【喻黄】血鸳鸯(4)
【武侠/悬疑/古风/轻虐向】
喻文州起手一剑砍倒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黑衣人。
但此时另外三个黑衣人的剑已经刺到了他的衣角。
只见喻文州的身子忽的往前一倾,脚底微微用力,一个急转身,同时宝剑横在身前,架起了三个黑衣人的剑。
三个黑衣人分别撤剑,而喻文州就趁着他们撤剑的刹那向前跨出一步,斜刺一剑。
这一剑从一个黑衣人的左颈刺入,又从他的右颈穿出!
剑拔出,鲜血横飞,血珠四溅,如雾一般。
血雾迷漫了剩下两个黑衣人的眼睛,剑光惊飞了他们的魂魄!
他们矗在原地,不知道是被吓到了,还是不敢动手?
待到血雾散的时候,喻文州已来到另一个黑衣人身后。
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剑。
但这一剑却同时斩下了剩余两个黑衣人的头颅。
没有人能形容他身法的速度,同时更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。
顷刻之间,四个黑衣人都已经被喻文州解决了。
接着,他走到最先被自己砍倒的那个黑衣人旁。
拔剑,收剑,
这名黑衣人的胸前就多了一个窟窿。
确保四名黑衣人都已经死了,他便又走到那棺材旁。
“以这些人的水平来说,这不可能是少天。”喻文州自言自语道。
说着,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薄如蝉翼的手套,戴在左手上,用戴着手套的这只手去摸“黄少天”的脸。
“嗯,这是?”
喻文州从“黄少天”的脸上,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。
在揭下面具的同时,他的宝剑就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中,刺向了棺材中这个人的身体。
剑刺中了。
喻文州收起剑和手套,说道:“还是晚了吗?”
他一边说着,脸上还挂着无奈的笑容。
“不错,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喻文州竟然也会中这种陷阱。”
又一个黑衣人出现了。
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躲在那的?”喻文州问道。
“我很早就在那了。”黑衣人道。
“你是血仆吗?”喻文州又问。
“不错,你猜对了。”黑衣人道。
“你就是今天朝我射暗箭的人吧。”喻文州问。
“不错。”黑衣人点头。
“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毒?”喻文州问。
“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吗?”黑衣人反问道。
“是。”喻文州道。
“嗯,简单来说,从你看到这个棺材开始,每一个人都是下毒的人。”黑衣人道。
说罢,黑衣人走上前,拍了拍喻文州的脸。
“现在,你是不是觉得越来越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了?”他问道。
喻文州点头。
“而且,你是不是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?”黑衣人又问。
这次喻文州不点头了,但他盯着黑衣人的眼神,佐证了黑衣人的说法。
这时,一阵风刮来,吹起了喻文州的衣角。
喻文州跟着就倒了下去。
一缕微风,却仿佛四两拨千斤一般,令喻文州倒下了。
但在喻文州倒下之前,他仿佛听到了有人玩骨牌的声音。
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,那么他应该会感觉现在的场景很可怕。
一个打开了的棺材,里面是一个死人。
地上还躺着四个黑衣人和一个白衣人。
唯一站的那个人在笑。
得意的笑声,此刻是边城里唯一的声音。
哦,其实不是。
如果你仔细去听,其实还有狗叫声。
......
黄少天睁开双眼。
最先映入他眼睛的,是牢房的栏杆。
“这里,是哪?”
“我怎么感觉,我倒下前,听到过谁叫我,是少天吗?”
没有人回应他。
“可恶。”
黄少天试图挣脱铁链,但当他用力扯了几下后,他就放弃了。
此时他的双手虚弱无力,武功已然全失。
“你们有种就把我杀了,别把我关在这里!”
黄少天站起来,拍打着栏杆。
他宁可人家来把他一刀杀了,都比关在这大牢里,等待行刑好受。
因为等待只会带来焦虑,而焦虑是令人难过不堪的事。
他不断地拍打着牢房的栏杆。
但除了牢内的回声以外,什么回应也没有。
过了许久,黄少天觉得有些累了,便停下了。
而也在这时,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走了过来。
“黄少天,黄大侠,你别急,我们短时间内是不会杀你的。”黑衣人说道。
“你是之前那个血仆?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黄少天已经认出了他的声音。
“哈哈哈,我们当然是想迎接无上的血鸳鸯降临世间。”黑衣人道。
“血鸳鸯?只是为了迎接两只鸟的话,你们何必干这种事情?”黄少天问。
“你问的太多了。”黑衣人说罢,一掌拍在黄少天身上。
黄少天此时无比虚弱,吃了这一掌,登时倒在地上。
但在他的头接触到地面的瞬间,他看到牢房的天花板上,有一只血红色的鸳鸯。
黄少天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只鸳鸯动了
他的身子也突然收缩。
再之后,他就晕了过去。
......
喻文州睁开双眼,最先映入他眼睛的,也是牢房的栏杆。
“这里,是哪?”
并没有人回应他。
“也是,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别人。”他自言自语道:“我被那个血仆打倒,然后就被关到这里了吧。”
但没有人回应他,并不代表就没有人以外的东西了。
喻文州的双手已被铁链捆住,他尝试握了握拳,这才确定自己已经功力全失了。
“汪汪汪。”
喻文州顺着声音的来源抬起头,是一只黑狗。
“小黑?”他问道。
小黑摇了摇尾巴,似乎对见到喻文州很开心。
但现在的小黑被洗得很干净,并不像之前那样满身是灰。
“是谁给你洗了澡呢?”
喻文州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将小黑抱了起来。
他抱着小黑,伸出右手,大概估计了一下它的宽度。
然后将它放下,勉强走到牢房门口,又用右手比对了一下栏杆的间隔。
“它可以在这个牢内自由出入。”喻文州想道。
忽然,他仿佛听到了鸟叫声。
喻文州又顺着声音的来源,抬起头。
同样是在牢房的天花板上,同样又是一只血红色的鸳鸯。
喻文州本就苍白的脸,在这一刻更白了。
“血鸳鸯?”
(未完待续)
中秋快乐。